愚夫或懦夫

一间办公室里:

A的丈夫从前高风险地区(当地已摘星)返京,因健康宝仍认定其来自高风险地区,社区通知其全家将被居家隔离并安装磁性报警门锁,遂其夫连夜自驾“逃”往周边不需强制隔离的临市。

B的父母在早几波有感染病例的四五线小城,已被封控了近两月,从足不出户,再到可以在小区活动,但究竟何时能恢复正常,无人知晓。

C的丈夫在外常驻履职,或因当地的封控,或因进京的种种复杂政策,已几个月没有回家,和年幼的孩子愈发生疏。

D的孩子在外读大学,近期封校,在校学生非必要不得离校。

E给因幼儿玫瑰疹高热的孩子买了退烧药,健康宝弹窗直到核酸检测结果正常为止,E在京的父母有一些需要往返两地办理的手续,因老家封城,进京困难,愁得每日唉声叹气。

所有人都只是轻轻抱怨下这恼人的“疫情”到底何时结束,没人追问真正的原因,哪怕是仅仅更深一层的原因。可能是不懂,也可能是不敢。